全球衰退更需贸易开放救场
www.jctrans.com 2008-11-11 13:40:00 东方早报
现在,在美国谈贸易开放的益处不太会受欢迎。 特别是在全球面临令人不安的金融动荡和悬而未决的经济下行趋势的时候,可能更加难以说服人们相信这个事实。 实际上,正是因为经济不安全,而出现的一些保护主义迹象,使我必须重新强调这点。 虽然贸易开放并不是在任何时候、任何条件下对所有人和所有国家都会有利,但是证据显示,贸易开放的确能够带来效率和创造财富。 如果贸易开放是在合适的条件下,所有国家都能受益于国际之间的互换。 但是,我们也必须澄清:贸易开放并不等于放松管制。 贸易开放促全球发展 在过去的60年里,政府一直在制定规则对国际贸易进行管理。 全球贸易规则使得政府能够从上世纪的失败经济政策中走出来,多边贸易体制使得贸易开放,更重要的是它给国际贸易的发展带来了透明度和可预见性。 建立世贸组织和一个受高度尊重的争端解决机制使各国能够解决往往非常有争议的商业纠纷。 在上世纪90年代亚洲金融危机期间,环太平洋地区的发展中国家增加了数百亿美元的出口到发达国家,这些增加的出口帮助了亚洲国家稳定其经济以及恢复繁荣。 有些政府面临着巨大的压力而设置障碍,但是破坏了贸易流动和阻碍了亚洲经济复苏的努力。 西方国家后来抵御住了这些保护主义压力,这不仅是因为他们意识到这和国家将来的繁荣是联系在一起的,而且也因为他们认识到他们必须遵守作出的国际承诺。 而且,海外市场将是非常具有吸引力的,因为美国、欧洲和日本构成世界三分之二的经济总量,但是国内需求在新的一年里这些经济数据将会持平。 然而,新兴市场却与此相反,它们明年的预期增长为6%。 经济学理论告诉我们,贸易开放提高了效率,减少了扭曲并且会带来福利收益。 大约有12种一般均衡模型可以从不同角度评估多哈回合谈判(世贸组织成员之间的多边贸易谈判。 2001年11月,世贸组织在卡塔尔首都多哈举行第四次部长级会议,启动了新一轮多边贸易谈判。 人们称之为"多哈发展议程",简称"多哈回合")。 但是所有这些模型都告诉我们发展中国家将会获益巨大,贸易开放程度越大,其收益也将会越大。 没有穷国能够脱离国际贸易而变成富国,中国和印度通过开放他们的经济,使得超过4亿人摆脱了赤贫状态。 我们还知道因为创建于1948年的多边贸易体系使得全球贸易实质增长了30倍。 美国需保持强劲出口 美国是建立全球贸易体系的主要驱动力量,当然也是主要受益者。 美国的商品出口额已经从1948年的130亿美元增长到2007年的超过1万亿美元。 服务贸易的增长也同样令人印象深刻,到去年该数据已经接近5000亿美元。 美联储表示,美国经济可能已经处于衰退和经济放缓边缘,保持强劲的出口对于美国经济将是极其重要的,因为其他方面的前景都不容乐观。 虽然贸易对于经济的贡献巨大,但是根据最近的民意调查,大多数美国人现在认为,国际贸易对他们弊大于利。 这种担忧在很大程度上是对更大的国际竞争会对本国就业和工资产生影响的担忧。 一方面,贸易开放产生的竞争往往会刺激创新和创造更大的效益。 但是另一方面,更激烈的竞争会使企业乃至整个经济部门处于重压之下。 毫无疑问,贸易开放也会导致全球和美国的一些就业损失。 然而,孤立主义或保护主义的措施将会适得其反。 我认为美国的决策者需要找到国内的解决方案,而不是用贸易保护主义来解决今天美国工人面临的问题,更必须拒绝保护主义的解决方案。 金融危机威胁全球贸易 当前的金融动荡可能会影响到国际贸易,我认为金融危机对于全球贸易产生了两个潜在威胁。 第一个我们可能面临的问题是信贷紧缩。 大约90%的国际贸易依赖于短期信贷融资。 然而今天,贸易融资高于伦敦同业拆借利率300个基点以上。 即使在这样高的价格下,发展中国家也难以获得融资。 贸易融资已变得如此难以获取,巴西政府已经被迫提供约200亿美元的出口信贷,以确保他们有能力在海外销售商品。 新兴经济体诸如巴西、印度、墨西哥、中国、埃及、印度尼西亚和南非等国仍在继续保持增长,而他们增长的继续扩大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贸易。 如果新兴国家的增长放缓,美国经济最有活力的一部分--出口以至于整个经济都将会受到不利的影响。 在这个越来越相互关联的世界,繁荣的印度、中国、巴西是符合华盛顿利益的。 我们所面临的第二个威胁是一种滑向保护主义的恐慌。 近年来,贸易保护主义论调无疑又增加了,世贸组织也一直对此保持警惕,防止这些言论导致保护主义的行动。 面临着日益恶化的经济状况的政治家很喜欢责怪外国人,但是至少就贸易而言,反对贸易的抗议还没有转化为贸易保护主义的行动。 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世贸组织的严格限制以及透明的贸易措施。 贸易开放框架内的国际制度极为重要,但是在这个迅速变化的世界,必须对以前的规则加以修订,以反映目前的状况。 像多哈协定导致的自由贸易,拥有不容置疑的经济价值,但是现代化的规则和谈判在新的时代也同样重要。 如果我们能够创造基于全球规则系统之上的解决之道,至少我是乐观的。 辩论的焦点已经不再是全球监管规则的必要性,而是使这些规则对于现今问题发挥正确的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