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我素:说是行走,不如说游走更为确切。因为我现在不属于崇尚暴走的那一族,也不想仅仅以吃苦耐劳为乐,而是纯粹打算“寓乐于游”。我希望游走成为自己的一种生活方式,在游走中我们既可以休闲,也更便于观察和思考。无论我游走得多么漫无目的,到头来总会有处理 SSI 文件时出错
出乎意外的发现和感受。我尽量采取的游走方式是:避开大路抄小道;避开都市钻乡野;避开酒店进驿站。当然,也没必要拘泥于形式。事实上,我这趟独自乘兴前往赣南的背包游走并无计划,完全随遇而安,一路下来相当惬意。 前不久,趁着淡季,瞅准一条“冷线”,我背包登上了北京到江西赣州的火车。一直以来我总想象着,从赣南走到粤东,一定能有机会领略南国古风古韵的特色。但在尽兴之余,也看到了另一个侧面,有了另一番感受。 ■赣州,拆后新建的城墙 我首先来到古老赣州有名的皂儿巷(又叫灶儿巷)。全城仅存的皂儿巷其实很短,只转过一道弯就到头了。走在巷子里,看到一户老房子的门上,在精致的砖雕下面依稀写着红字“社会主义大院”。从另一处写着“瑞昌生”匾额的门口窥探进去,高高晾挂着不少内裤和袜子之类的,显然已是拥挤的大杂院。拐角一座“义兴号”的大门,正在昏暗门洞里炒菜的妇人说,这可是从前有名的大烟铺呢。接着又看见一个“同记庄”的体面门脸,里面出来的老者郑重地说,此处曾经是批发百货的大户。 巷子另一端有座过街楼,出巷不远,就是建春门及城墙。走在拆毁后又新建不久的齐整城墙上,不免让人想到:早知今日建,何必当初拆?我请教迎面而来的一位长者:这赣州城还有什么古迹或是老街?他摇头说,没剩下什么了,就连一些偏远城镇也找不到多少传统特色了。 ■信丰,宝塔算不算宝贝 离开赣州,向南到达信丰县,首先去找县城北隅那座久闻其名的大圣寺塔。这座九层六面青砖塔,高66.45米,相传始建于三国时代,确定的重建时间是在宋代,已有900多年了,被誉为江南第一塔。但现在我看到它已被大规模房地产项目所包围,有几个妇女带着孩子在旧木料堆上起钉子,那些木料可以让人联想到此前这里的大片老房子,今后将只有这座千年宝塔成为商品住宅区中的一景了。 在残存破败的门上挂着县博物馆的牌子,我进去见到屋里一位卖票的,虽然拆得只剩孤塔了,但还是坚持收门票5元。另有四位男女在围桌打扑克。我搭话说:“这座佛塔可是你们县的宝贝呀。”正在摸牌的那位像是负责人的中年男子回了句:“这算什么宝贝呀,它又不能动。”我听后哑然。 我行我素:说是行走,不如说游走更为确切。因为我现在不属于崇尚暴走的那一族,也不想仅仅以吃苦耐劳为乐,而是纯粹打算“寓乐于游”。我希望游走成为自己的一种生活方式,在游走中我们既可以休闲,也更便于观察和思考。无论我游走得多么漫无目的,到头来总会有出乎意外的发现和感受。我尽量采取的游走方式是:避开大路抄小道;避开都市钻乡野;避开酒店进驿站。当然,也没必要拘泥于形式。事实上,我这趟独自乘兴前往赣南的背包游走并无计划,完全随遇而安,一路下来相当惬意。 前不久,趁着淡季,瞅准一条“冷线”,我背包登上了北京到江西赣州的火车。一直以来我总想象着,从赣南走到粤东,一定能有机会领略南国古风古韵的特色。但在尽兴之余,也看到了另一个侧面,有了另一番感受。 ■赣州,拆后新建的城墙 我首先来到古老赣州有名的皂儿巷(又叫灶儿巷)。全城仅存的皂儿巷其实很短,只转过一道弯就到头了。走在巷子里,看到一户老房子的门上,在精致的砖雕下面依稀写着红字“社会主义大院”。从另一处写着“瑞昌生”匾额的门口窥探进去,高高晾挂着不少内裤和袜子之类的,显然已是拥挤的大杂院。拐角一座“义兴号”的大门,正在昏暗门洞里炒菜的妇人说,这可是从前有名的大烟铺呢。接着又看见一个“同记庄”的体面门脸,里面出来的老者郑重地说,此处曾经是批发百货的大户。 巷子另一端有座过街楼,出巷不远,就是建春门及城墙。走在拆毁后又新建不久的齐整城墙上,不免让人想到:早知今日建,何必当初拆?我请教迎面而来的一位长者:这赣州城还有什么古迹或是老街?他摇头说,没剩下什么了,就连一些偏远城镇也找不到多少传统特色了。 ■信丰,宝塔算不算宝贝 离开赣州,向南到达信丰县,首先去找县城北隅那座久闻其名的大圣寺塔。这座九层六面青砖塔,高66.45米,相传始建于三国时代,确定的重建时间是在宋代,已有900多年了,被誉为江南第一塔。但现在我看到它已被大规模房地产项目所包围,有几个妇女带着孩子在旧木料堆上起钉子,那些木料可以让人联想到此前这里的大片老房子,今后将只有这座千年宝塔成为商品住宅区中的一景了。 在残存破败的门上挂着县博物馆的牌子,我进去见到屋里一位卖票的,虽然拆得只剩孤塔了,但还是坚持收门票5元。另有四位男女在围桌打扑克。我搭话说:“这座佛塔可是你们县的宝贝呀。”正在摸牌的那位像是负责人的中年男子回了句:“这算什么宝贝呀,它又不能动。”我听后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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